“迪妮莎,你是第一次參加十番隊全部出動的重大任務吧。.2”鬆本亂菊笑吟吟地對迪妮莎說道,她和迪妮莎已經成為好朋友了,雖然是杜蘭的妻子,但亂菊覺得迪妮莎和杜蘭完全不同。迪妮莎是一個美麗強大而且又溫柔的好女人,和那個喜歡搞事的杜蘭完全不同。現在杜蘭帶著曉組織去現世,迪妮莎還是留在屍魂界繼續進行死神的任務。

迪妮莎對這種守護世界的組織總是很有歸屬感,為了一個明確目標而戰鬥的日子是簡單而充足的,會讓迪妮莎想起以前的日子。

今天十番隊的任務是護送瀞靈廷中非常重要的一個道具——王印。這東西又是法器,有穩定空間的效果,所以對瀞靈廷很重要,每過一段時間都會由十番隊護送到一個新地點儲存,以防被歹人窺視。

現在正是護送過程之中。

“副隊長不要分心。”見亂菊光顧和迪妮莎聊天,冬獅郎忍不住開口讓她注意。

亂菊給了迪妮莎一個無奈的眼神,繼續抬頭看向頭頂緩緩移動的隊伍,王印安置在一個非常奢華的八抬轎子裡,前後是儀仗隊,奏樂的,撒花的,持幡的,應有儘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大姑娘出嫁的婚禮隊伍呢。

十番隊的保護也得退避三舍。

明明是不想讓人知道,可是又放不下排場,迪妮莎覺得這種行為太矛盾了。不過看自己的同僚的表現,迪妮莎覺得這樣的任務應該不會有危險,因為除了隊長其他人都很放鬆。

因為這已經不是十番隊第一次護衛王印了,從來冇有出過事情,大家難免懈怠。

然而以前不出事不代表這一次也不會出事,懈怠對於護衛來說就是失職,天際一道光芒毫無阻礙地飛而來,毫不留情地打中王印的車隊,製造出幾輪爆炸,多團火花。

轟隆——炸開的空氣像是翻滾的沸水。

在儀仗隊下方的十番隊一個個纔回過神來,不由臉色大驚,這是怎麼回事?是誰在攻擊?!

“隊長?!”亂菊的反應還是比冬獅郎慢了一籌,冬獅郎已經率先飛了起來,去到半空雲道,展開工作,不管是誰想要劫持王印都要過冬獅郎的關。

其他死神看隊長和副隊長都衝出去了也是煥然大悟回憶起自己的任務,一個個爭先恐後運起靈壓飛昇戰鬥。

一道雷一團火,好似有生命一樣在半空左右起舞,畫出對稱的線路朝十番隊的死神殺來。

強悍的靈壓以奔雷和烈焰的形勢展現無窮的殺傷力,飛起的死神隻是被輕輕一碰就受傷跌落雲端,失去戰鬥力。

一直在觀察的迪妮莎知道自己再不動手的話,王印就要被搶走了:“三個敵人麼?”隻有三個敵人竟然敢挑戰整個十番隊,不得不說是藝高人膽大。

輕鬆輕鬆,陰和陽,全是女破麵。陰,藍藍衣,能力是電;陽,紅紅衣,能力是火。

所謂破麵,是虛的死神化,虛是惡靈,是虛圈的主人,虛中最強大的是擁有智力的亞丘卡斯級彆大虛,當他們的假麵破碎成為破麵之後他們將會擁有遠死神隊長的力量。十個破麵滅屍魂界,一百個破麵創世紀,是完全可能的。

就好像現在隻是兩個破麵女孩就敢挑戰整個十番隊,因為她們的力量淩駕於十番隊,單殺,雙殺,三殺,大殺特殺。

“哈哈……”女孩被閃電和火焰包圍,大聲放肆地笑著,冇有人能終結她們。

除了迪妮莎!

眼看隊友被割草,迪妮莎也不能乾看著,果斷出手。

叮叮!冇有出劍,迪妮莎在電與火交叉的一瞬間突然出現在兩破麵的麵前,左右出手,接住了破麵的武器,止住了她們的動作,終結了破麵的大殺特殺。

“這樣的女孩可不乖。”迪妮莎說道。

不能動了,明明迪妮莎不是隊長,可是被她握住的武器怎麼也不能抽出,這讓兩個女破麵臉色一變。

對視一眼,兩破麵催動靈壓,兩股越隊長的力量同時朝迪妮莎包裹而來。

迪妮莎不僅冇有束手待斃,反而先製人,就在女破麵準備大招的時候,雙手向前合攏,將兩個女破麵撞在一起,打斷了敵人施法。

“哇!”重重相撞,女破麵受到靈壓反噬口吐鮮血,眼看就是傷得不輕。

亂菊張大嘴巴,她知道迪妮莎很強,隻是冇想到迪妮莎強得如此過分,整個十番隊都不能戰勝的敵人竟然被她輕鬆拿下。這樣也好,亂菊可以專心去幫助隊長了。

冬獅郎冇有關心屬下的戰局,第一時間衝到了轎子邊上守護王印,在那裡他遇上了另一個敵人,這一次是個男人,帶著假麵,使用武士刀。

眼見有人要奪取王印,冬獅郎自然不會客氣,斬魄刀出鞘便是一陣龍吟虎嘯。

但那位男劫犯顯然也不是泛泛之輩,劍刃微閃就已經擋下冬獅郎的一招,並且手腕轉動卸掉冰輪丸勁力,再一個抬手劍柄就打在冬獅郎肋下。

冬獅郎長大嘴巴,一口氣冇上來,動作一呆滯,左腹已經被快劍刺穿。

火辣辣的傷口讓冬獅郎的嘴唇一下就白了,大意了,本來以為隻是個普通強盜冇想到劍術如此高妙。而且這種熟悉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冬獅郎似乎認識眼前的人,從他的身影,從他的動作,從他的劍招。

自己絕對認識他,冬獅郎連退兩步,臉色一變,他想起來了,眼前的人是本應該神魂俱滅的男人,自己曾經的好友——草冠宗次郎。

那是和自己一起領悟冰輪丸的友人,可是因為屍魂界規定不允許出現兩把同樣的斬魄刀,最後兩人對決,冬獅郎贏了,而草冠宗次郎被無情的中央四十六室處死。

他應該已經死了,但為什麼那個人的劍招會再一次重現?“你是誰?”冬獅郎捂住傷口,但現在他更關心的是對方的身份。

男人冇有說話隻是拿起了轎子裡的王印,轉身離開。

“隊長?”亂菊冇想到自己隻是耽誤了一會兒,隊長已經受傷了,大驚失色地過去。

不過冬獅郎卻冇聽到,一咬牙不顧傷痛瞬步追了上去,一眨眼就消失了,留下風中淩亂的亂菊,目瞪口呆。她不明白一向冷靜的隊長怎麼了?就算王印被奪走了,他也不應該帶上不顧一切追趕啊?“隊長,你到底在考慮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