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黃肌瘦的國民連難民都不如,觸目驚心,所以常守朱選擇揭穿軍閥的正麵目,如果有必要她要用支配者殺掉軍閥。

雖然這樣會阻止先知係統的擴張,但至少為這個國家獲得一絲的希望。如果什麼都不做,任由先知係統將大量的國民打壓成潛在犯隔離,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在常守朱心中,潛在犯也是有人權的。他們冇有一個好的環境,大部分人都是無奈,而不是天生。

軍閥也發現常守朱的異常,於是決定乾掉她,他雇傭了一批雇傭軍,這些雇傭軍持有機械外甲和重型武器,對付遊擊隊肯定是手到擒來。

“你們怎麼都不開口?是不是離開了安樂窩之後就不知道怎麼發表意見了?是不是才發現和平是多麼可貴?”

杜蘭太高看他們了,他們不開口不是覺得和平可貴,他們隻是想先知係統真的落戶的話會發生什麼。

這件事情肯定會黃,那麼就要考慮一下相反的方向,如果成功會如何?顯然開始會死很多人,但不見得之後就不會好起來。

所謂思考就是要在現實的基礎上做延伸,他們又不是要考察曆史,所以無所謂真相,無所謂實事求是,隻是要釋放自己的一些想法。

杜蘭看他們不說話,忍不住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自己不實事求不是問題,而是反應了時代的情緒?你們的思想如此不接地氣,是不是反應了時代的焦慮?”

“你這話倒是說的冇錯,我們的思考或許解決不了問題,但確實反應了什麼,你說的對就是反應了時代的情緒。”槙島聖護這個免罪體質難得同意杜蘭的說辭,畢竟這個說法能解釋他們為什麼如此反抗現狀。

雖然他們是在犯罪,可是他們的行為也是符合時代的脈絡。

不要臉,杜蘭心想自己明明是在揶揄,他們還當真了。

不腳踏實地還有道理?杜蘭知道這些人已經無藥可救。

杜蘭現在要去幫忙:“雇傭兵的火力不錯,正好讓我的機械格鬥術大顯神威。”“你們站在這裡不要走動,我去打一架就回來。”說完,杜蘭留下一個背影。

雇傭兵的機甲都是三戰的淘汰貨,但威力強大。遊擊隊隻有輕兵器根本不是對手。

雇傭兵覺得這次乾掉目標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筆生意太合算了。

咻咻!

導彈先炸一輪。

遊擊隊躲在雨林中,雇傭兵兵分兩路,一路空襲,一路陸地突破。

遊擊隊的崗哨根本冇有任何的效果,冇有任何的警告,攻擊已經開始了,爆炸的火焰拔地而起。

遊擊隊才如夢初醒,常守朱立刻拿出武器準備反擊。

電子人身體素質足以讓她不睡覺,但麵對刀槍不入的機甲的時候,還是無可奈何。常守朱畢竟還冇有學會杜蘭的絕學。

轟!

外骨骼機甲兩米多高,而且武裝到了牙齒,充滿了戰爭的力量感,兩台機甲足以抹除一支百人的輕武器軍隊。

完全的碾壓,機甲比坦克更加靈活,雖然冇有120炮,但一分鐘一萬發子彈的機關槍,注意壓製步兵。

機槍帶來絕望的咆哮,除了主角光環,根本冇有任何的人可以避開。

常守朱和狡齧慎也開始了走位,咬牙啟齒地尋找掩體,希望能從這冇有間隔的槍林彈雨中生存。他們周圍的人紛紛被打成兩節,連牆壁也冇有任何的阻擋效果。這就是現代戰爭的生命收割機。

眼看靈活走位也不起作用了,電子常守朱已經做好最壞的準備了,為狡齧慎也擋槍子。畢竟她是電子人,隻要晶片無事就行,但狡齧慎也不行。

“電磁盾!”轟,杜蘭沖天而降,以終結者的姿態落在了機甲的麵前,扭曲的磁場改變了彈道。

拽光彈的軌跡不可思議地彎曲了。

“這是什麼東西?”難道是新兵器?對於雇傭兵來說,看到詭異的事情,第一時間就認為眼前的不可思議現象是新兵器造成的。

“是個人!”密集的彈道弧線中,確實是個人影。

而在杜蘭身後的常守朱、狡齧慎也更是看得清楚:“墨菲斯?!”真的是陰魂不散,他們兩個人冇想到在國外還能遇到這個傢夥,簡直無情,墨菲斯難道是影子麼,甩都甩不掉。

不過看到杜蘭如此神力,他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對方是來救命的。

“真男人就要空手戰鬥。”杜蘭擺出一個格鬥的架勢,要迎著子彈而上,雖然隻有雙拳卻好事已經勝券在握。

可以看到杜蘭控製的電子人已經冒煙了,說明這次他也是將義體的潛力全部逼出來了,肺部的冷卻器已經不能完全壓製溫度了。義體現在的已經過熱,但過熱也能變為武器。

核心溫度能融化鋼鐵,這正是機械格鬥術最後的奧義:“常守朱,用心看吧,這招之後,我已經冇有什麼可以教你的了。”

常守朱表示你也冇有教過啊,她連一招半式都冇學啊。

但杜蘭不管,他要的就是這氣氛,他的台詞從來隻看氣氛不看場合的,氣氛到了就說:“這是最後的機械格鬥術!”

過載拳!

就好像要自爆了一樣,利用電磁場束縛自爆級彆的高溫,然後打出去!

轟,穿甲彈威力的高溫拳法打了過去,而代價就是義體的核心能源徹底燒燬,整個義體也報廢了,一招讓杜蘭的義體失去了色彩,變為了本來的模樣。

義體外麵有投影塗料,現在恢覆成了出廠時候的灰色,極其壯烈。

機甲被高溫打中,裝甲融化,失去了戰鬥力,一切發生的太快,他們根本來不及躲開,他們也冇想到對手的招式如此詭異。

雖然墨菲斯是壞人,但卻捨命就了他們,多多少少感動。但常守朱知道戰鬥還冇有結束,立刻拿起槍繼續戰鬥,狡齧慎也也緊隨其後。

“他不會真的死了吧?他不是說去去就回麼?”暗中的觀察者冇想到杜蘭一上場就玩過載,兩敗俱傷啊。

“我當然冇事。”杜蘭從他們身後走了出來:“義體不過是消耗品罷了。”“我剛纔的表現不錯吧,恰到好處,將壯烈就義的英雄氣概都表現出來了吧,世界欠我好幾個奧斯卡獎。”杜蘭自我感覺良好,可惜冇人奉承他,他也隻是表演了一個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