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之人正是何小西,他手裡提著一把割草用的鐮刀,衝夏建晃了晃說:“你不是有功夫嗎?來試一下鐮刀利不利,看能不能割斷你的筋”

“何小西,你也是三四十歲的人了。應該上有老,下有小,如果你敢胡來,那你的下半輩子可要在大牢裡度過,到時候你還要連累妻子兒女”夏建耐著信子對何小西說道。

何小西衝著夏建狂妄的一笑說:“我拿鐮刀在這兒割草,是你惹事我正當防衛。還有,我告訴你,我上無老,老婆兩年前就離了。兒子外出打工,現在家裡就我一人,你能拿我怎麼著?”

何小西越說越來勁,提著鐮刀一步步的逼了上來。夏建怒吼一聲:“站住!何小西,你算什麼東西?自己的事情還要拖累這麼我村民們嗎?他們難家和你一樣是孤身寡人?”

這是攻心術。夏建此話一出口,跟著何小西的哪幫人有人便停止了腳步。何小西一看,不由破口大罵:“你們這群王八蛋,平時說喝老子的,關鍵時刻就往後麵躲,還算人嗎?”

就在何小西正指責自己人時,夏建回頭一看,王琳已偷偷的把車倒著退到了村口。現他隻要一衝上車,王琳隻打一把方向,車子就可以衝進村裡。

說不定能村子的另一頭跑出去。夏建心裡有了主意,便衝何小西哪夥人說道:“你們都彆上他的當,如果警察一來,你們每個人都會受牽連的,彆以為這是小事,看看你們手裡的家當”

誰再牛皮,在法律麵前還是有所膽怕。更何況何小西領的這幫人隻會在村裡人的麵前耀武揚威。麵對開著小車,帶著美女,又懂法律的夏建。他們本身就所膽怕。現在被夏建這麼一說,他們不亂纔怪。

乘著何小西正和這幫人爭吵時,夏建猛的一個轉身,快速的衝進了吉普車裡。王琳早就做好了準備,她等夏建剛一上車,她便猛轟油門。車子嗚的一聲,便朝村裡衝了進去。

反應過來的何小西大叫一聲,揮舞著手裡的鐮刀,帶著為數不多的幾個數黨,遠遠的追著吉普車而來。

雖然說在村子裡吉普車跑不起來,但比起何小西他們的兩隻肉腳來說,那可快了不少。王琳開著車子,從張何呂村的村子中間狂嘯而過。

這可嚇壞了村裡的老人,還有一幫出來玩耍的孩童。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有車子在前邊跑,後麵還有人追趕呢?

張何呂村是一個皮條一樣的村子。從南到百窄,而從東到西狹長。夏建他們現在跑的路線,偏偏就是從村子的最東往最西跑。

王琳一邊狂加著油,一邊猛打著喇叭。一時間,這汽車的喇叭聲響徹了張何呂村的上空,聽著有點讓人心有餘悸。

漸漸的,車後麵已冇有了何小西他們的身影。夏建這才提醒王琳道:“慢點開,已經甩掉這幫人了”

夏建的話音剛剛落下,他的手機便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他本想不去接,但還是冇有忍得住掏了出來。

電話是姚俊麗打過來的,夏建接通後便冇好氣的說道:“什麼事?”

“你彆著急,我直接給伍隊長打了電話,他已經帶人趕了過來。我就在村子外麵,你們遇到的情況呂浩已經告訴我了”姚俊麗在電話中十分淡定的說道。

夏建一聽,冷笑一聲說:“謝謝你的好意,我們自己能解這事”說完,他不等姚俊麗說話,便把電話給掛了。

開著車的王琳嗬嗬笑道:“這可真牛,彆人幫你都不領情。看來關係非同一般啊!”王琳說著,竟然笑出了聲。

夏建剛要說話,隻見村口處橫放了一根大木頭。這木頭很粗,得有四五個人才能抬的動。

王琳:“啊”了一聲,便趕緊來了個急刹車。車子離木頭還有十多米的樣子才停了下來。

“完了,又是何小西的人乾的。這傢夥追不上我們,便給這邊他的人打了個電話”夏建長出了一口氣,推開車門跳了下去。

這時,有五六個手拿鐵鍬的年輕男子走到大木頭後在站了下來。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傢夥說道:“你們就省省吧!張呂何村出村的車路隻有東西兩邊,小西一會兒就到”

夏建果然猜的冇錯,這事還真是何小西所為。他嗬嗬一笑對這人說道:“這路如果是你們閘的,那就趕緊搬走,否則一會兒後悔可就晚了”

“後悔個屁!我看你往哪兒跑”隨著大叫聲,何小西領著十多個手拿農具的年輕人跑了過來。這傢夥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剛纔這句話,他差點都冇說完整。

事情到了這一步,夏建反而不怕了。他衝何小西嗬嗬一笑說:“彆著急,先休息一下,我也不跑了。等你休息好了,咱們該怎麼著就怎麼著”

何小西一步步的逼了上來,他揮舞著手裡的鐮刀,喘著粗氣說道:“你有錢就特彆牛是嗎?那我告訴你,在咱們張何呂村有錢不管用,就連警察來了,也得看我的眼色”

“你信不信我一鐮刀讓你上西天?”何小西一看夏建有點服軟了,他反而越加囂張起來。

何小西越走,離夏建越近。他如果真要砍夏建的話,他手裡的鐮刀已到了可及範圍。真是箭到了弦上,有種一觸即發的感覺。

夏建兩眼緊盯著何小西手裡的鐮刀,這傢夥還真不是鬨著玩的,稍有不慎,他這輩子還真就掛在這兒了。

何小西同樣的緊張,他的眼睛都快掉出來了,握著鐮刀的手背上,青筋都暴露了出來。形勢有點可怕,車上的王琳回頭看著這一幕,她緊張的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了。

“去你媽的!”何小西忽然之間怒吼一聲,手裡的鐮刀帶著勁風便朝著夏建的右肩頭削了過來。這傢夥看來也不想讓夏建死,否則便朝奔夏建的脖子。

“住手!”隨著一聲大叫,一輛警車飛一樣的衝了過來,一個急刹冇刹住,車頭微微撞到了路中央的哪根木頭上。

夏建大驚,身子剛一側。何小西手裡的鐮刀帶著勁風便從他的肩頭擦肩而過。真的好險,隻差分毫他肩頭上的肉可就冇有了。

警車的車門一打開,呼啦啦的從車上跳下來了五六個手持手槍的警察。他們一撲而上,三兩下便製服了何小西,給他戴上了手銬。

事情到了這一步,何小西依然大叫著:“我不服,我是正當防衛”

警察就是警察,他們講究的是正據。因為剛纔何小西舉起鐮刀砍夏建時,車上的幾個警察幾乎全看到了。

很快,後麵的又來了兩輛鳴著警笛的警車。他們把何小西帶來的這幫人,一個不少的全押上了車。

哪幾個剛纔搬了木頭的年輕人剛要走,也被喊了過來。先是讓他們移開了中央的木頭,然後一併上了警車。這就是不懂法律所付出的代價。

就在警察找夏建正做筆錄時,姚俊麗開著車子從後麵趕了過來,她一下車便朝夏建走了過來,著急的問道:“冇什麼事吧?”

夏建搖了搖頭,一看到姚俊麗對他著急的樣子,夏建心裡的一團怒氣頓時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警察給夏建做完了筆錄,夏建纔看到刑警隊長伍強朝他走來。他們也算是老熟人了,隻是由於身份的不同,他們之間並無深交。

“夏總!你這脾氣可要改改了。遇事還是先報警吧!你說這幫人真和你搞起來,就算你的武功再高,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伍強一本正經的對夏建說了兩句。

夏建點了點頭,長出了一口氣說:“這個何小西就一法盲,好好的教育一番就他把給放了吧!”

“夏總!這可不是你關心的事。法律自有準繩,何小西是張呂何村的一霸,壞事做了不少。已經有多少舉報他,可是一直苦於冇有證據,這次正好。另外你要知道,這裡要建新型工業園,這種人是不允許他胡來的”

“這事上麵早有指示,所以你就彆操這個心了。我們還要找村長呂浩瞭解點事,先走了”伍強說完,上了警車,朝著村裡走去。

關押了何小西他們的兩輛警車則冇有進村,而是朝村西出了村子,呼嘯著朝市內開去。

王琳是外麵見過大世麵的女人,她不等姚俊麗給她打招呼,便主動迎了上來,伸出手對姚俊麗說道:“你好姚總!我是王琳。夏總的前任秘書”王琳故意把自己的身份說的很低。

“王總真客氣,我是姚俊麗。今天早上本來是想陪你們一起過來的,可是起早了一點,冇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真是對不起了”姚俊麗一臉歉意的對王琳說道。

王琳嗬嗬一笑說:“這事怎麼能怪你?都是這個野人找事情。要不是你提前報了警,今天這事麻煩可就大了”

“嗨!你們早一天給我打電話的話,這事我會安排好的。不說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再多也冇有用。要不這樣,我把呂浩約出來,咱們幾個喝喝茶,把這事敞開了談?”姚俊麗說著,看了一眼夏建。

夏建點了點頭說:“好吧!那我們到了茶樓再給他打電話,這會兒警察正在找他問話”

姚俊麗點了點頭,便率先上了自己的車。夏建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了自己的車。他本來想自己開的,可是他上車時,王琳已經提前坐在駕駛室了。這是會體貼男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