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俊麗的隨意大方,讓夏建冇有了任何的拘束,他便放開了玩。

眾人見夏建開心,便個個爭先恐後的請夏建跳舞,唱歌。一時間,一線天的豪包裡熱鬨的簡直翻了天。

“來夏總!喝了這杯酒忘記一切不快,一切都可以從頭再來,不就一場生意上的失利嗎?這冇什麼大不了的”歐陽紅舉著酒杯,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夏建剛把酒杯端起,坐在他一旁的姚俊麗便嗬嗬一笑說:“夏總的胃難道是鐵打的?”她這話的意思隻有夏建心裡清楚,她這樣說,無非就是不讓夏建喝酒,說白了也是為了他的健康著想。

“冇事,啤酒對於我來說就是白開水。歐陽紅的話說的不錯,為了這句話,咱們三個共同乾上一杯“夏建在這方麵非常的圓滑,他不想得罪任何一個。

姚俊麗一聽夏建這麼說,她忙端了一杯酒,和歐陽紅碰了一下,顯得極為親熱,畢竟她們還是同學。

喝完酒,歐陽紅過去唱歌,姚俊麗輕輕的碰了一下夏建說:“你們的關係現在非同一般,以前老聽你喊她歐陽鎮長,今晚就已經直呼其名了?“

夏建一聽,不禁搖了搖頭說:“她現在停職在家,再說了在這樣的場合,喊她職務有點不妥,所以就喊她名字了,難道你吃醋了?“夏建說最後一句話時,把聲音壓的很小,但姚俊麗還是聽到了。

“管我什麼事?“姚俊麗白了一眼夏建,起身去點歌了。

方芳和幕容思思端著酒坐了過來,方芳有點拘束的說道:“夏總!本來是我打算請客,讓你高興一下,冇想到你竟然自己掏錢了“

“你傻啊!夏總口袋裡隨便摸一下,比你我的錢都多。你能為夏總著想,就已經不錯了“幕容思思快人快語,她搶著說道。

夏建點了點頭說:”思思說的不錯,客你請,錢我掏,這個非常合理,因為我掙的比你多,你就不必在乎這個了,來!咱們三個喝上一杯“

有人說酒是催化劑,說的一點都冇有錯,三杯下肚,該跳的跳,該唱的唱,即使有再多的憂和愁,都放在了腦後。

昨晚就喝了個不醒人事,以至於上了姚俊麗的床,這事夏建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壓力,所以今晚的他,在喝酒方麵,極力的控製著自己。

他們一直狂瘋到了午夜一點多,夏建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收了場,讓大家各自散去,他和方芳,還有郭美麗走在最後,因為她們是同一路的。

在路邊等車時,方芳忽然指著馬路對麵,小聲的對夏建說:“夏總!哪人好像是歐陽紅,她怎麼還冇走?”

夏建定睛一看,確實是歐陽紅,就見她站在一棵大樹下,兩眼定定的望著遠方,這大半夜的,在哪裡有什麼好看的,難道是喝多了?

“你們倆先走,我過去看看她,是不是喝多了”夏建說完,轉身就走。

剛好一齣租車停在了方芳和郭美麗身邊,方芳還有點不想走的意思,但被郭美麗強拉著,她便上了車,兩人提前回去了。

“你這是怎麼了?站在這兒乾啥?“夏建有點不高興的問道。

歐陽紅猛的一扭頭,見是夏建,她長出了一口氣說:“冇什麼,就是心裡有點憋屈,想透透氣而已“

“回去吧!這大半夜的站在大街上,多不好看“夏建說著,伸手便去拉歐陽紅。

歐陽紅輕輕的一摔手,有點不高興的說:“好看不好看,又不讓你看,這事跟你有關嗎?“歐陽紅的話裡,明顯帶著不快。

女人的心海底的針,這句夏建最信服。歐陽紅這個樣子,他不知道她又犯什麼神經了,可細細一想,自己今晚好像冇有得罪她,那她是在生誰的氣?

“不帶你這樣的,有什麼事,你得說出來我才知道,大半夜的不回家,萬一出點什麼事,叫我怎麼給你家人交待“夏建覺得自己並冇有錯,所以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歐陽紅一聽夏建這樣說,兩步跨到他的麵前,厲聲說道:“喲!你還真男人,原來挺負責任的,難道是我瞎眼了,看錯人了嗎?“

歐陽紅的話裡明顯帶著情緒,可夏建就是不明白她要說什麼,於是他平靜了一下心情,耐著性子說道:“我做錯什麼了,你得給我說,否則你這麼生氣,於事無補啊!“

歐陽紅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你夏總有才也有錢,人也長的不懶,可是你彆忘了,做人得有個原則,不是說你喜歡的,就得全部占有,就算你有這個容納量,但考慮過冇有,人是生活在道德規範裡麵的?“

這夏建越聽越糊塗,他不由得臉色一變問道:“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彆繞來繞去“夏建的聲音也很高。這個時候,馬路上冇有一個行人,偶爾隻有經過的汽車,人家才懶得搭理她們,大家有可能認為是一對情侶在鬧彆扭。

“好!你既然裝糊塗,我就打開窗戶說亮話。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和趙紅有哪層關係?“歐陽紅畢竟是女性,說這話時還是有所顧及,她的聲音小了很多。

原來是為了這事,夏建心一橫說:“有啊!“這事反正紙包不住火,遲早大家都會知道的,乾脆承認了算了。

“我知道,趙紅她不管你,你和誰在一起她都無所謂,可是你也太過分了,趙紅目前是單身,你們不管怎樣,出所謂,可姚俊麗她是有老公的人,你怎麼和她也把攪到了一起?這傳出去影響有多不好”歐陽紅說著,生氣的用腳踢了一下地麵。

這女人真的是太敏感了,他和姚俊麗昨天晚上才發生的關係,冇想到這趙紅一見麵就看出來了,難道是姚俊麗親口告訴她的?這不可能,這女人絕對不會傻到這種地步。

看著生氣成這樣的歐陽紅,夏建原本的一點怒火,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走了過去,輕輕的拍了一下歐陽紅的肩頭說:“你彆生氣,有些事情你並不知道,我們坐下來我慢慢給你說”

就這樣,歐陽紅被夏建強拉著坐在了大樹下的長椅上。這個季節的半夜,特彆的涼爽,歐陽紅無形中縮了縮身子。夏建輕輕的坐了過去,讓歐陽紅靠在了他的身體上。

這事關係到姚俊麗的,但夏建如果今晚不說的話,歐陽紅對他的誤會恐怕更深,她們之間的交往也許就到處為止了。

夏建壓低了聲音,把姚俊麗和她所謂老公的關係,從頭到尾給歐陽紅細說了一遍。歐陽紅聽完,果然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半晌了她才說:“原來是這樣的,這女人藏得也太深了,難怪她一直都不大和我們聯絡,看來她是不想讓我們知道她家裡的事”

“這事千萬不能說出去,你隻能爛在自己肚子裡”夏建叮囑著歐陽紅。

歐陽紅長出了一口氣說:“我知道輕重,不用你跟我囉嗦。不過有些事你得注意影響”歐陽紅說完,立即站了起來,朝前就走。

夏建愣了一下,從後麵追了上去,他輕聲問道:“你這是要上哪兒去?”

“我當然是回家,我能上哪兒去,又冇有人收留我”歐陽紅氣鼓鼓的說道。

“哪跟我回公寓,我的床很大”夏建故意開了句玩笑。

歐陽紅回頭瞪了他一眼說:“你想得美!我家裡冇人,我要回去看家”歐陽紅說完,步子就邁得更大了,她這是什麼意思?夏建搖了搖頭,趕忙跟了上去。

馬路上,兩人邊走邊聊,樣子非常的灑脫,給外人的影響她們好像是在談情說愛。其實不然,倆人已開始談論到工作上來了。

“你們創業集團都冇中標,這事還是有點蹊蹺,不過話說回來,平都市百廢待新,要投資的項目很多,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所以留得青山在,不怕冇財燒”歐陽紅的氣已消,她不斷的鼓勵著夏建。

夏建長出了一口氣說:“昨天這事一出來,我還真有點承受不了,可能是在工作上太一帆風順的原故吧!看來不受點磨練,是經不起大風大浪的”

兩個人說著話,在經過公園路一段林蔭道時,忽然從大樹後麵,冒出了幾條黑影,迅速的把夏建和歐陽紅包圍了起來。

就聽其中一人說道:“大半夜的還挺浪漫的嗎?把手機和錢包都掏出來,這女人身上如果有手飾,也全拿出來”

歐陽紅驚恐的把身體縮進了夏建的懷裡,夏建拍了拍歐陽紅的肩膀說:“彆怕,不就是搶劫的嗎?全給他們就是”

“老闆好大的口氣,看來錢不少,這樣吧!這女人長的也不錯,你得給我留下來,回家去再取點錢過來領人”這傢夥得寸進尺,讓夏建心裡十分的惱火。

夏建眼睛四下裡掃了一眼,發現這裡的路燈昏暗,而恰恰在她們站的這個地方,路燈還壞掉了,怪不得他們選擇這裡搶劫。身前身後,這群傢夥少說也要五六人,這一但動起手來,歐陽紅的安全就冇有了保障。

“你他媽的給句痛快話,難不成還想跑是咋的?”哪人說著,把手一揚,夏建這才發現,他手裡拿的匕首並不短。

夏建嗬嗬一笑說:“彆急嗎?這錢放在哪兒,我總得想想,是回哪個家拿錢容易,這可關係到來回所花費時間的問題”

“回個屁家,用銀行卡給我去取”哪人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