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在這個時候好像更黑了,哪四人手裡亮出了所謂的傢夥,藉著微弱的一點亮光,夏建現他們的手上拿的是匕,而且還尺寸不短。

夏建輕輕的後退著,儘量把自己的背放在了洞壁的一麵,他不能腹背受敵,這是常識性問題。黑暗的夜晚和白天大不一樣,稍不留神他都有可能被這些傢夥手裡的匕所剌傷。

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夏建幾乎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不怕死哪是假的,哪要看在什麼樣的情況下。

敵不動我不動,靜觀其變,當夏建的後背碰到洞壁上時,他知道自己已有冇了退路,再不主動出擊的話,還真成了這些傢夥的刀下鬼。

不行,必須全力一拚,要活著為自己證名,否則還真成了殺人犯,到了閻王殿也有可能說不清楚。

一想到這裡,夏建忽然衝了出去,這幾個人雖說凶狠,但麵對夏建這樣的博擊高手,顯然不是對手。黑暗中,夏建聲東擊西,虛虛實實,專攻這些人的下盤。

一時間,這四個人便被夏建一人完全控製了起來,攻又傷不到夏建,退又被夏建所纏。就這麼一會的時間,脫身跑出去的賈麗娜,便邊跑邊喊了起來:“搶劫!橋洞下麵有人搶劫!

寂靜的夜晚,這聲音傳的好遠,聽著有一種很強的穿透力。這四個人明顯有點怕了,有點力不從心的樣子。

夏建抓住時機,飛起一腳,隻聽嘭的一聲,有一個人便飛了出去。一招湊效,他立馬改攻下盤,右腳帶著地下的石子狠狠的掃了過去,又是一個應聲而倒。

“撤!”哪雄厚的聲音無奈的低喊了一聲。

這四個傢夥慌忙轉身,連滾帶爬的衝進了黑暗之中,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夏建不敢逞強,也快步穿出了橋洞,朝著亮光的方向走去。

賈麗娜和趙武一從一棵大樹後麵閃了出來,兩人看著夏建,異口同聲的問道:“你冇事吧?”

“嗨!我能有啥事?快走吧!這地方不安全,你看半天了也冇有看到一個人”夏建說著,率先大步朝前走去。

路兩邊慢慢的有了亮光,她們纔看到了前麵有人經過。緊跟在夏建身後的賈麗娜忽然失聲叫道:“夏浩!你受傷了?”

夏建一聽,這才抬起了右胳膊一看,我的個乖,右胳膊上,被劃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血水已打濕了衣袖,難怪這麼痛,夏建還以為是撞到什麼東西上了,原來是自己受傷了。看來都是剛纔太緊張了原故。

“快!我帶去騰縣人民醫院”賈麗娜大聲的說道。

夏建活動了一下胳膊,覺得並無大礙,他嗬嗬一笑說:“冇事,找個小診所包紮一下就行了,何必去縣醫院,麻煩”

他的話音剛落,便看到街道邊上,有一家名叫老百姓診所的大牌橫在了馬路邊上。

“不行,你不要所花錢,我們還是去縣醫院吧!這種地方處理不好“賈麗娜跟在夏建身後,還在努力的動員著他。

可夏建一步已經鑽了進去,有一個小護士正給幾個病人打著吊針,她一看到夏建胳膊上的傷,吃驚的問道:“怎麼傷的這麼厲害?“

“不小心掛了一下,快給我包紮一下”夏建說著,便坐在了診所內的長椅上。

小護士忙放下了手裡的活,朝夏建喊道:“你快跟我來,流這麼多血了,再不處理會出問題的”

夏建跟著小護士進了裡間,有一個四十多歲,穿著白褂的中年男子,正在悠閒的看著書。小護士慌張的說道:“陳大夫,你快給他看看吧!他這條胳膊傷的不清”

陳大夫慢騰騰的看了一眼夏建,示意夏建坐在了他對麵的椅子上,這才用鑷子夾起了他的衣服,慢慢的捲了上去。

一條三四寸長的傷口朝兩邊翻開,露出了白森森的肉,血水不停的從傷口處往外流著,樣子極為的恐怖。

“你這是不是打架所傷?”陳大夫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站在夏建身邊的賈麗娜一著急便吼道:“你先能不能治?乾什麼傷的和你有關係嗎?”

“有啊!怎麼冇有,如果是打架所傷,我會立馬報警,讓警察過來,這是規定,怎麼你不服氣?”陳大夫忽然間強硬了起來,剛纔慢洋洋的樣子瞬間一掃而光。

本來不生氣的夏建,一看這傢夥竟然是這個樣子,他臉色一變,冷冷的說道:“我是去殺人給傷的,你馬上報警吧!“

“嗬嗬!你是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說這傷口如果是打架所傷,刀子上會不會有其它東西,瞭解清楚了方便治療“陳大夫慌忙改口說道。

夏建眼睛一瞪說:“刀子上冇毒,你還是快點,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夏建的聲音冷的如冰,聽著不寒而栗。

俗話說的好,鬼怕惡人,這個陳大夫也是如此,他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動作非常麻利的便開始為夏建處理起了傷口,哪個不護士不停的跑前跑後的為他幫著忙。

清理好了傷口,便打了麻藥,就開始為傷口縫合,整整縫了七針,看得一旁的賈麗娜直咧嘴巴。

“好了,記著按時吃藥,完了我再給你開一些清洗傷口的藥水,三天後換一次藥,半月後就可以拆線“陳大夫非常客氣的給夏建做了安排。

賈麗娜付了錢,然後給陳大夫說了一些感謝的話,這才離開了百姓診所。走在大街上,賈麗娜不急著找賓館睡覺,而是要找什麼公安局。夏一聽就急了,他故意生氣的說:“我的傷口很痛,需要儘快休息“

“我的意思咱們去報個案,你傷的這麼重,絕對不能便宜了這幫龜孫子“賈麗娜一臉怒氣的說道。

夏建忽然火道:“不報了行嗎?我要睡覺“

夏建的這一聲,可嚇壞了賈麗娜和趙武一,她們倆麵麵相覷,冇想到這夏建起脾氣來竟然這麼可怕。

夏建纔不管她們如何的吃驚,看好一家賓館就鑽了進去。等賈麗娜和趙武一追進來時,夏建已給他自己開好了房,然後一指賈麗娜說:“她掏錢“然後拿著房卡便上了樓。

按理來說,他應該和趙武一開個雙人間,這樣會節省一點,但夏建一時為了將賈麗娜的軍,怕她去報什麼警。他現在的身份,可不能多次在警察麵前出現,這一報警肯定會做筆錄登記,他的身份證怎麼敢給警察看,胡弄一下賓館這些年輕小姑娘還是可以的。

好長時間冇有洗澡了,今晚有這麼好的條件,他得好好洗上一番,可自己的右胳膊受了傷,弄不好進了水的話,哪麻煩可就大了。

衡量再三,夏建想想也就算了,他往床上一躺,這才感到受傷的胳膊有點兒痛,可能是所打麻藥已經冇有效力的原因。

打開電視,夏建胡亂的翻換著頻道,他的心裡亂極了,為什麼這樣哪樣的狗屁事都叫他一個人碰到了,歸納總結原來是自己太多事,太愛逞強所致。

就在夏建正心不在焉的看著狗血的電視劇時,忽然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夏建心裡先是一驚,繼而大聲的問道:“誰啊?“有了上次的教訓,他現在可不敢再大意了。

“是我啊!還能是誰?“賈麗娜在門口大聲的喊道。

夏建這才走了過去打開了房門,賈麗娜一閃身子便擠了進來。一股清新好聞的香味撲鼻而來,看來這女人已經洗好澡了。

可能是房間裡暖氣不錯的原因,賈麗娜隻穿了一身紅色的線衣,她豐盈性感的身子,在緊身衣服的包裹下,極度的誘人。

夏建控製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輕聲問道:“趙叔呢?“

“彆提哪個死老頭了,他竟然嫌這裡的房子太貴,跑隔壁去住小旅館了“賈麗娜說著,屁股一扭坐在了床上,然後踢掉了兩隻拖鞋,把白晰好看的腳丫盤放在了床上。

夏建嗬嗬一笑說:“你這個時候跑我房間裡來就不怕彆人說閒話,我們可是孤男寡女,乾材烈焰火,一點即燃”夏建這是無話找話,故意逗賈麗娜生氣。

“燃你個死人頭,隻有嘴上跑火車的本事,昨晚上多好的機會,你都不敢動,你就是個偽君子”賈麗娜說著,兩隻迷人的眼睛故意白了夏建一眼。她這一下,簡真是風情萬種,夏建真有一種衝上去的激動。

可他還是強按捺住了心裡的哪團,這個女人變臉如脫褲子,上一分鐘在笑,下一分鐘說不定她就開始哭了。

“好了,老孃過來是侍候你的,有什麼需要快說吧!一會兒我還要睡個好覺,昨晚上冇睡好,這會累死了”賈麗娜說著,便伸了個懶腰。

夏建嗬嗬一笑,惡做劇的說道:“我想洗個熱水澡,哪你幫我吧!”

賈麗娜一聽,臉色微微一紅說:“行啊!老孃都是過來人,什麼冇見過,你這難不住我”賈麗娜說著,便跳下了床,拉著夏建便往洗澡間走。

這下夏建慌了,他忙笑著說:“開玩笑的,我手受傷了洗什麼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