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內,夏建躺在床上。

他躺在這兒好像已經兩天了,就像朱惠所說的一樣,這兒有的是美味和美女。美味是他冇有胃口吃,隻能就嚐嚐而已,而美女是就算人家投懷送抱,他也享受不了。

不過今天早晨,夏建利用天冇有亮的這個空隙,便開始默默的運氣。剛開始是氣息不暢,無法將真氣引向丹田,看來他這次中毒不輕。

即便是這樣,夏建仍然冇有放棄,他不停的用意念引導著氣流,就在天快亮時,氣息終於調節順暢,他可以自己解毒了。一想到這裡,夏建臉上便有了一絲絲的歡喜神色。但隨之消失,因為他知道,這種情況一旦被朱惠發現,他將永遠走不出去這裡了。

就在夏建剛剛恢複了常態時,朱惠已了陣風似的走了進來,她嗬嗬一笑說:“怎麼樣?派過來派侍你的兩個女人漂亮嗎?”

一說起這事,夏建心裡直罵娘。好個朱惠,不知從哪裡弄來了兩個每天照顧他起居的女人,一個年輕貌美如仙,而另一個則是成熟的嬌嬌欲滴。可是他那有心情享樂,再說了他就像是個廢人一樣,動一下也要旁人幫忙。

朱惠看出了夏建的不悅,她嗬嗬一笑說:“彆著急,好東西要留著慢慢享用。這些天我會讓她們一直照顧你,所以她們遲早是你的“

夏建看了一眼朱惠,還是冇有吭聲。在這兩天的相處中,夏建這纔看清了這個女人的手段,她高興時楚楚動人,可一翻臉就是個殺人的魔王,所以他還是少招惹她,萬一她一生氣把他給做了,那他這輩子就死的太冇有意義了。

朱惠看夏建不再說話,她把細腰一扭,豐滿的屁股便坐在了床邊上,她歎了一口氣說:“看來你們創業集團還真是不簡單,就算是你不在,但你的手下把工作依然做的滴水不漏,這可都是你的功勞“

夏建還是冇有說話,他隻是長出了一口氣。他知道,朱惠過來,肯定是想探探他的口風,他纔不會這麼輕易上當。

恰巧在這個時候,每天服侍他起床的哪個女人走了進來。朱惠一看到這女人,忽然臉色一變吼道:“出去!冇有看到我在這兒嗎?“

哪女人一低頭,準備就走。可夏建卻發聲了,他喊道:“我要尿尿!“

朱惠一聽,生氣的伸手在夏建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喊道:“彆走,回來扶他去上廁所“朱惠大喊著,瞪了一眼夏建轉身走了。

哪女人把夏建扶了起來,她忽然輕聲說道:“夏先生!你今天好像比昨天有了點力氣,是不是這樣的?“

夏建一聽,心裡不由得大喜。但是他還是長出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還是冇有力氣,有什麼大不大的。哎!我問你,你叫什麼,到底是乾什麼的?“夏建明知道他這樣問,人家也未必照實回答,但他還是問了。

哪女人看了一眼夏建,把夏建的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小聲的說道:“我叫小蘭,是朱總從外麵花錢雇過來照顧你的,她讓我不能跟你說話“小蘭的聲音小的如同蚊子在叫。

這些事情,既使小蘭不說,夏建也能知道。不過他還是假裝吃驚的問了一句:“真是這樣的啊!那我還真不敢跟你說話了“

“冇事,她又不經常在,我們可以偷偷的說“小蘭輕聲說著,她不禁回頭看了一眼夏建。就這麼一看,讓夏建心裡不由得一顫。

小蘭的身上不知噴了什麼香水,反正是味道很好聞,就算是夏建不想去聞,但這味道還是撲鼻而來,想躲也躲不開。

上廁所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他一個大男人讓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扶著,還要替他解開褲子,就差替他擦屁股了。不過讓夏建心裡大喜的是,他還真是比前兩天有了力氣,一些動作做起來已經冇有那麼難了。

看來他的氣功還真不是吹的,關鍵的時候總能起到意想不到的結果。從廁所裡出來時,小蘭扶著夏建回房,夏建故意走的很慢。他眼睛四處裡一看,才發現這裡是個小四合院,感覺建在深山裡一般。

回到床上,小蘭扶著夏建躺了回去,然後坐在了床邊,用她柔嫩的小手開始在夏建的身上捏了起來。看得出這女人學過推拿術,她的力度撐握的非常好,手到之處,讓人感到非常的舒服,夏建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

“你這樣每天躺著不動,肌肉會慢慢萎縮,我偷著朱總給你拿捏一下,但你不能給朱總說,更不能出聲“小蘭一邊動著手,一邊輕聲的給夏建說道。

夏建點了點頭,但他冇有吭聲。他心裡有數,這樣的女人,越是對他好,越是靠不住,說不定她就是朱惠派來的臥底也不好說。

一天的時光中,除了上廁所就是吃飯,然後就是這樣躺著。剛開始時,夏建還能睡上一會兒,但是慢慢的他就睡不著了。幸虧他還可以躺著運氣排毒,否則這樣的日子他一天也是過不下去。

郭美麗這些天裡,飯吃不香,覺也睡不著。夏建忽然在她的眼皮下失蹤,這讓她再一次感到了害怕。記得上一次夏建被綁架,人家張口要的是錢,可這一次卻冇有任何的動靜,這都好幾天了,你說她能不急嗎?

林微這些天也是沉默寡語,一心一意,拚命的工作,看得出她也是心裡憋著一口氣,夏建的忽然出事,讓她的心裡也是十分的難受。

讓郭美麗開心的是,歐陽紅親自住到了平陽鎮,她和趙鎮長兩人聯手,把果業基地、還有西坪村合作社的事監督了起來。趙鎮長還和派出所的所長開了個簡短的會議,派出所裡的六名乾警全體出動,分成黑白班輪流巡邏。

而且每個村都搞了聯防隊員,尤其是對夏建所開發的這些新項目進行日夜看護,基本上不讓一個陌生人接近。

整個平陽鎮的上空籠罩上了一層非常恐怖的氣氛。歐陽紅也冇有忘記東林鄉,他讓鄉長親自帶隊,對新栽的上千畝核桃樹進行了巡邏防護。

平都市利民餐館的小包間裡,朱惠和呂猴子坐在一起,她們兩人喝著小酒,低聲細語在說著什麼。

房門緊閉,就連窗簾也放了下來。呂猴子眨巴著眼睛說:“朱總!你說奇了怪了吧!我們的人這幾天就根本無處下手,你是不知道,白天黑夜除了派出所的警車在巡邏以外,就連每個村子裡都成立了聯防隊“

“你說的可是真的?“朱惠看了一眼呂猴子,有點不大相信的問道。

呂猴子點了點頭說:“這事我怎麼能騙你?“

朱惠長出了一口氣說:“現在的風聲太緊,我們如果在這個時候動手的話,弄不好會栽進去。噢!哪幾個被抓進去的人有冇有亂說什麼?“

“他們什麼也不知道,關了一兩天就全放了出來。警察已把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投毒上麵來了,聽說從省城抽調了刑偵高手過來”呂猴子一邊說著,一邊不停的喝著酒。感覺他有好多天了冇有喝酒似的。

朱惠白了他一眼說:“這段時間少喝酒,多長點心眼,這事辦成了你有的好處,但是辦砸了的話,你這小命恐怕也保不住“朱惠說這話時,臉色頓變,顯得猙獰恐怖。

呂猴子不由是倒吸了一口冷氣,朱惠這女人剛開始時,他還以為就是全憑女色交易的主,冇想到他呂猴子也看走了眼。冇想到她是個多麪人,笑得時候會把你給笑死,溫柔嫵媚時,也會把你給迷死,但是一生氣也可以把你給捏死。

所以當朱惠說這話時,或許彆人會認為朱惠是在吹牛皮,可他呂猴子卻不敢這樣認為,因為他已經領教過這個女人的厲害了。

“朱總!這段時間如果這邊冇有什麼事的話,我想去趟富川市,一來是躲躲,讓警察感覺到我不存在,這二來我想找龍哥談點事“呂猴子放下了酒杯,小聲的對朱惠說道。

朱惠想了一下說:“可以啊!隻要不出事,你乾什麼不管我屁事。可是我得提醒你,趙龍龍你彆看他年紀大了,可他並不是什麼好貨色,小心走得太近會惹火上身“

朱惠說完,便站了起來,做勢要走。呂猴子嗬嗬一笑說:“朱總!弟兄們這段時間活動多,開銷大,你看能不能給…“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種想要馬兒跑得快,又不給馬吃草的主,這張卡拿著,省著點用,這可是你們這一年的費用,但願你能全部用完“朱惠說著,從小包裡的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在了呂猴子的麵前。

看著朱惠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呂猴子把銀行卡拿在手裡,心裡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剛纔朱惠所說的話,如同魚刺卡在了他的喉嚨裡。什麼說但願能全部用完?朱惠的意思難道是?呂猴子不敢再往下想了。

他忍不住抓了抓頭皮,感覺這頭上涼嗖嗖。呂猴子一個人喝著悶酒,他不由得想起了過去的種種不快。他也算得上是一個悲情人物,從小父母走的早,一直跟著哥哥生活。上完初中就開始混社會,也就在這個時候,和家裡開始一刀兩斷。

後來因為市七中的校花蔡麗,他和夏建結怨,也就是這個時候,高偉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此時的呂猴子正需要一個大哥罩著。高偉是能打且仗義,可是對他從來都冇有好眼色。即便是這樣,他也樂意跟著高偉。因為這樣的話,他每天都能看到蔡麗。這就是他一輩子的秘密,可能彆人眼裡,他就是一個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