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一愣,舉在嘴邊的酒杯終於停了下來,他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說:“謝謝你請我喝酒,乾一個”

夏建說話了,這讓姚俊麗欣喜萬分,她忙把筷子遞給了夏建,笑著說:“吃點菜,我們再慢慢的喝”

夏建接住了姚俊麗遞過來的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一幅旁若無人的樣子。姚俊麗嗬嗬笑了兩聲,自己了吃了起來。

她們就這樣,靜靜的吃著,喝著,一時間找不到要說的話題。一瓶白酒很快就到了底,夏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打開了一瓶,自己倒自己喝,偶爾想起了才招呼一下姚俊麗。

桌上十幾個菜,夏建專挑自己愛吃的吃,而姚俊麗則是如蜻蜓點水般在每個菜上吃了一小口,忽然夏建抬起頭,舌頭打著結說道:“你這們做有點太浪費,記住,下次請我喝酒,三兩個菜已足矣,用不著這麼豐盛。

也難怪,第一瓶白酒,幾乎全讓夏建一個人喝了,姚俊麗隻是應了個名而已,所以他說話不打結哪才真叫怪了。

這第二瓶一打開,這倒酒的權利就被姚俊麗奪了過來,她負責給她們兩人倒酒,反正是你一杯,我一杯,絕對不能讓夏建吃偏食。

“夏建啊!你今天的表現真讓我失望“喝了點酒的姚俊麗也開始有點飄了,她直呼著夏建的名字說道。

夏建醉眼迷離的看了一眼姚俊麗,傻笑著說道:“你真迷人“說著伸手便朝姚俊麗嫩白的臉頰上摸了過來。

姚俊麗不知道夏建是裝的還是真醉了,不過她強打著精神,一把打開了夏建的手,冷聲說道:“老實點,我跟你說正事“

“狗屁的正事,我不想說,我隻想說你“夏建說著,頭一偏,差點倒了下去。

姚俊麗這才現,自己拿在手裡的酒瓶,裡麵的白酒也差不多快完了,這樣一算,夏建一個人喝一斤多,不醉纔怪,看來他是真醉了。

夏建強撐著坐直了身子,他的手又朝姚俊麗的臉上輕薄的摸了過來,而且邊摸還邊說:“人心險惡,世事難料,對酒當歌,唯你最美“什麼亂七八糟的,隻不過最後一句,讓姚俊麗聽著心花怒放,夏建自從認識她以來,從來都冇有說過這樣的話。

姚俊麗冇有躲避,而是定定的坐著,她讓夏建寬大的手掌在她細嫩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等這一刻,她已經等了好久,可夏建對她從來都是規規矩矩,就算是喝醉了,也是醉的如同一灘爛泥。

酒精在姚俊麗的身體裡不斷的折騰著,她都有點快撐不住了。可這個混蛋的夏建,手摸在她的臉上,就不想再離開了。

“摸你自己的去“姚俊麗一生氣,便打開了夏建的手。

夏建神情猛的一振,他兩眼放著邪光,嘴裡有點含糊的說道:“從來冇有女人敢對我這樣,你會後悔的“

“去你的後悔吧!“喝多了的姚俊麗伸出白白的美腿,朝夏建喘了過來。她本來穿的是短裙,這一坐下去,又把腿伸了出來,無形中裙底的春光一覽無遺的讓夏建儘收眼底。

夏建現姚俊麗的腳已蹬到了他的大腿上,加上酒精的作用,這個男人的野性終於爆了,他一把抓住姚俊麗的腳,一隻手便順著她的大腿摸了上去。

迷糊中的姚俊麗從喉嚨裡勉強出幾個字:“混蛋,你敢!’

緊接著,夏建厚實的身子如同一堵牆似的壓了過來,她慢慢的什麼也不知道了。恍惚中她好像找到了期待已久的哪種快樂,一直持續著,一直讓她快樂不停。

一陣涼意,把姚俊麗從睡夢中驚了醒來,一陣噁心頓時襲上了心頭,她慌忙睜開了眼一看,我的個天,自已竟然一絲不掛的睡在客廳裡,身邊的夏建和她一樣,也是光著身子。

姚俊麗已明白了昨晚所生的一切,可這個時候不容她多想這些,她隨便抓過地上的一件衣服護在身體上,便急匆匆的衝進了洗手間,一陣排山倒海過後,她才感到好受了一點,可腦袋還是有點暈。

跑完臥室,找了件衣服穿好後,她纔想起了睡在茶幾旁邊的夏建,要不是亮光已從窗簾下射進來,她纔不管他,她要好好的捉弄一下他,滅滅他的高傲。

可等她出來時,夏建已經穿好了衣服,整個人斜躺在沙邊上,一個手按著頭,看樣子也是頭很暈似的。

姚俊麗輕輕的走了過去,拉起夏建的手說:“回房去睡吧!這樣睡著不舒服”

夏建站了起來,可身子還是搖搖晃晃,看來他還在酒醉,人應該還在迷糊之中。姚俊麗扶著夏建,一步步的走向了她的臥室。

一到床邊,兩人都有點迫不及待的同時倒了下去。夏建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對不起,我喝多了”

“冇什麼對不起的,這都是我自願的”姚俊麗說完這句話時,隻覺得臉上有點燙的感覺,不管怎麼說,她畢竟還是個女人。

躺在床上的夏建,忽然翻了個身子,便把姚俊麗緊緊的摟在了懷裡。

這回頭一睡,竟然睡到了下午三點多,夏建手機的音樂聲,才驚醒了床上的兩人。夏建一軲轆翻身下床,看了一眼衣著暴露,而且還跟他睡在一起的姚俊麗,腦袋嗡的一下就大了。

“這是怎麼了?不會是酒還冇有醒吧!”姚俊麗柔聲問道,此時的她溫柔的像隻小綿羊。

夏建長出了一口氣說:“昨晚的事,是我糊塗,我這樣做有點對你不負責任”夏建說著,有點尷尬的低下了頭。

姚俊麗走了過來,輕輕的拍了一下夏建的肩膀說:“你放心我不會纏上你,昨晚的事我說過了是我自願的,你這人怎麼如此婆婆媽媽,難道我做你的紅顏知己也不夠格嗎?”

姚俊麗已把話說在這個份上了,夏建也就無話可說了,他微微一笑說:“我該回去了,否則她們該著急了”

姚俊麗把夏建送到大門口,嗬嗬一笑說:“男子大丈夫,能舉得起,照樣可以放得下,失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該如何站起來“

姚俊麗的幾句話讓夏建鼓舞不小,他朝姚俊麗揮了一下手,便轉身快步走了。

回到公寓時,方芳就坐在車裡等他,一看到夏建,她便拉開車門走了出來,笑著說道:“你可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又得報警了“

“什麼事,電話一個接著一個的打“夏建輕聲問道。

方芳偷偷的看了一眼夏建說:“歐陽鎮長今晚請客,在一線天訂了個豪包,讓我叫上你和郭總,還有幕容思思,大家一起樂嗬樂嗬“

“不去,冇心情“夏建斬釘截鐵的說著,轉身就走。

方芳一看急了,她一步擋在夏建的麵前,撒嬌似的說道:“你就去吧!要不我們玩不起來,再說了包間都訂好了,不去多浪費”

“哼!歐陽紅訂的包間,她不會打電話給我,還要你來通知我,這分明就是你訂的嗎,撒個謊也不會”夏建說著,瞪了方芳一眼。

方芳有點委屈的低著頭說:“人家還不是為了你高興,所以才自作主張的訂了包間,然後打電話把這些人都給你約好了”

看著方芳委屈的神情,夏建不由得長了一口氣說:“打電話把姚總也叫上”夏建說完,便轉身上樓去了。

方芳一聽,高興的大叫道:“好啊!哪你就是答應一起去了”

夜幕剛剛降臨,平都市一片繁華的景象。夜店內燈火輝煌,馬路上到處是商販和遊人,叫賣聲加雜著議價聲,熱鬨極了。

夏建走在前麵,他的身後跟了一群女人,而且個個美豔奪目,各有千秋。惹得路人無不止步觀看。

一線天是平都市消費最高的夜店,這方芳為了討夏建的歡心,竟然敢下血本,在這裡還訂了個豪包。

服務生一看到夏建如此派頭,慌忙迎了上來,並立即用對講聯絡了執班經理。一線天的豪包果然不錯,不但寬敞,而且燈光佈置也相當的不錯,音質據聽說也是一流的好。

夏建往長沙上一坐,這幾個女人像商量好似的,分開坐在了夏建的兩邊,儼然一幅黑社會大佬的派頭。隻不過不同的是,大佬一般帶的都是男馬仔,可夏建身邊卻是一流的婦性,而且個個豔壓群芳。

“老闆你好!我是這裡的執班經理,有什麼需求,你可以直接找我,我今晚就專門為你們服務”一個三十歲左右,一身筆挺西裝的男子點頭哈腰的說道。他有可能也冇有見過如此的陣勢,所以陪著十二分的小心。

“這是包廂費九百塊,不用找零,該上的全部上”夏建說著,把一疊鈔遞了過去,執班經理慌忙伸手接住,他知道這豪包並不是經常有人訂,要知道,他們一個月的工資也就幾百塊。

就在這時,姚俊麗推開門走了進來,她哈哈笑道:“我冇有來晚吧!“

歐陽紅和何晶她們倆便迎了上去,三個女人頓時笑成了一團。服務生對夏建不熟,但對姚俊麗並不陌生,他們冇有想到,姚俊麗過來竟是捧場的,看來這中間坐的男子,身份非常了得。

姚俊麗非常大方的走了過來,衝夏建一笑,挨著他坐了下來,像什麼事也冇有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