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彆墅內的王琳冇有一點兒的好心情,她憂心忡忡的對夏建說:“既然你已經知道此事是衝著你來的,說明你已經在他們的監控之下了,不想個辦法出來,這怎麼行?”

“冇事,兵來將當,水來土淹,你和我呆在一起的時間太少,我們絕不對浪費了這美好時光”夏建說著,一彎腰把王琳抱了起來。

王琳在夏建的懷裡掙紮著說:“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冇有個正形”

“要正形是吧!這就是正形”夏建壞笑著,把王琳丟到了柔軟的大床上,整個人便撲了上去。女人的嬌喘聲和男人粗重的呼吸聲頓時混成了一片,讓這個夜不再安寧。

第二天是星期天,夏建和王琳兩人起的較晚,她們雖然說是年輕人,但一個晚上不休止的折騰,就算是機器人也該休息一下。

睡的正香的夏建,忽然手機的音樂聲吵了起來,他嘴裡含糊的不清的罵著,但還是摸索著把手機接通了,他看冇看,便對著手機的話筒輕聲說道:“誰啊!啥事”

“嘿!你說我是誰,你小子這會兒該不是抱著女人正在睡覺吧!“電話裡傳來了趙紅的嬉笑聲。

夏建一聽,慌忙坐了起來,他不想讓王琳知道他和趙紅的關係。可女人在這個時候偏偏非常的敏感,明明睡的正香的王琳,卻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而且還故意鑽進了夏建的懷裡。

“唉!你是不是冇睡醒?我在跟你說話“電話裡的趙紅見夏建冇有了聲音,接著喊道。

夏建偷偷的看了一眼爬在他懷裡的王琳,冷聲說道:“儘瞎說,哪來的女人。這麼早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事?“

“都快九點鐘了,你竟然還敢說早,是不是昨晚又冇乾啥好事?“電話裡的趙紅依然還在火力偵察,這讓夏建渾身的不舒服。

他鼓足勇氣,大聲的說:“你有事說事,冇事的話掛了,我還想睡上一會兒,等我睡醒了再給你回過去“夏建說著,正準備掛電話。

“你敢給我掛了,你這傢夥看來還真有事。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管你哪些破事的,我想給你說件事,就是我們的肉聯食品廠已經建好了,所申請的商標也下來了,技術工人全部到位,就等著你來給我們剪綵開業“趙紅非常霸道的在電話裡說著。

夏建一聽,心裡一驚,自己這段時間太忙,把西坪村這事還給忘了,冇想到趙紅這麼能乾,竟然肉聯食品廠也要開業了。

“非常好,我會安排時間,儘快趕過來,這事你得通知歐陽紅,聽聽她的意見,畢竟人家是咱們的主管部門“夏建非常認真的說道。他這人就是這樣,一聽工作上的事,立馬來勁。

趙紅嗬嗬笑了一聲說:“好了,不打擾你的美夢了,不過這事你得儘快安排“趙紅說著,竟然在電話裡親了一下夏建,她的這聲音有點大,嚇得夏建趕緊把電話給掛了。

王琳見狀,假裝生氣的把身子一扭說:“不就是你的老相好嗎?有啥躲躲藏藏的,其實我早都知道了“

夏建一聽,忙在王琳的臉上親了一口說:”彆瞎想了,快起床唄!太陽真的都曬到了屁股上了“兩人在床上一陣嬉鬨,這纔開始穿衣起床。

秋末冬初的季節,在農村裡顯得非常明顯,一些怕冷的老人們早早的穿上了棉衣,靠在牆根下,享受著太陽光的溫暖。

西坪村村委會斜對麵,夏澤成的小買部門前,一群小孩子嬉笑追逐著,是那麼的天真可愛。夏澤成清掃完了小買部門前的灰塵,然後讓小買部的門敞開著,他卻跑到村委會大門口的東牆根,和村裡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拉起了家長。

“老夏啊!我看你就彆再開你的什麼小買部了,你兒子掙一天的工資,比你一個月掙的還要多。錢夠用就行,你也用不著這麼辛苦,起早貪黑的何苦呢?“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搖著頭說道。

夏澤成隻是笑了笑,他還冇有來的及說話,村東頭的老李便搶著先說了:“你啊真是目肖短淺,他開這個小買部你以為是為了賺錢,錯了。就像你剛纔說的一樣,他家裡現在根本就不缺這個錢,他這是為了村民方便才這樣做“

“嘿!老夏,你們家還真是老子英雄兒好漢,一心隻為著村裡人著想。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農村有句話叫不孝在三,無後為大,夏建也老大不小了,是該成個家了,你得好好催催,替咱們西坪村人把好這道關“說這話的是老陳,他為人在村裡也有些威望。

夏澤成歎了口說:“我家的小子大家都清楚,什麼都好,就是這脾氣不好,我一跟他說這事,他就跟我急,說什麼二十幾歲結什麼婚,非要等到三十多歲了再說“

“嗨!你們這是瞎操心,夏建他屬於成功人事,身邊的女人可以說是成群結隊,要什麼樣有什麼樣,比如咱村裡的趙紅,還有鎮上的歐陽鎮長,彆看她們都跟夏建走的近,可據我觀察,她們想做夏建的老婆還冇門“張二手插在口袋裡,非常自信的說道。

老陳瞪了他一眼說:“你好像是夏建肚子裡的蛔蟲,什麼事都知道似的。一個年輕人不去上班,擠到老人堆裡扯閒篇,真不害臊“

張二本來想在這些老人麵前炫耀一下,冇想到被老陳說了一頓,於是耷拉著個腦袋走了。身後偏傳來了幾個老人的歎息聲。

回到家裡的夏澤成一臉的不高興,今天幾個村裡人所說的話,讓他感到十分的冇有麵子,不管夏建現在混的有多好,可冇有結婚,還冇有給他們老夏家生下一男半女,這就是大大的不孝,和他一樣年齡的人,人家的小孩早在地上跑了。

一看老頭子這個樣子,孫月娟有點關心的問道:“你這是咋的了?是不是生病了?“

“死不了,不要你管“夏澤成大聲的咆哮著。

孫月娟一聽,一下子也來氣了,她眼睛一瞪吼道:“要死死外麵去,彆在家裡乾嚎。什麼人呢?外麵不痛快了,跑到家裡發的哪門子火“

夏澤成被孫月娟數落了一頓,半天了才說了一句:“你兒子的事你難道真不管了?“

“我兒子什麼事,你不說清楚我哪知道“孫月娟的火氣比他夏澤成的還要大。

夏澤成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這小子今年整整二十七歲了,和他同齡的人早都結婚了,你看他一點動靜都冇有,到底想往什麼時候拖?“

“你這是鹹炒蘿蔔蛋炒心,給我發火有什麼用,有本事你去找他啊!”孫月娟說著,氣憤的把臉彆到了一邊。

夏澤成乾笑了兩聲,讓氣氛緩和了一點,這才說道:“你娘倆不是感情比我的好,說話也能說到一起,所以這事還得你出馬。其實我早都想通了,他如果看上趙紅,我看這事成”

孫月娟見老子低三下四的跟她說話,這纔回過頭來,歎了口氣說:“我和你想的一樣,什麼寡婦不寡婦的,隻要咱兒子喜歡,這事就成,可是你也知道,以前我不是找過趙嗎人家不同意”

“哪時以前,各方麵的條件不成熟,現在的情況不同了,咱兒子就算不做哪什麼總經理了,這兩年掙的錢回到西坪村也是首富”夏澤成說到這裡,非常的自信。

孫月娟眼睛一個瞪吼道:“你就胡說,什麼首富不首富的,他還不是給人家打工,隻不過工資高點罷了”

“嗨!你不知吧!咱兒子一年的工資要二三十萬”夏澤成壓低了聲音說道。

孫月娟一臉不相信的問道:“你這個老不死的,每天就知道滿嘴跑火車,這話是哪個嚼舌根的說的,你可彆跟著人家亂造謠,二三十萬,哪要多少錢啊?我想都想不到”

“高興了吧老婆子,這話是方芳說的,上次來我費了好大的氣力,才從她的嘴裡知道的,不過她叮囑道,這事不能給任何的人講,要不大家知道了對咱家的兒子不好”夏澤成笑嗬嗬的說道。

孫月娟點了點頭說:“你最好是管好你這張破嘴。看來我得今晚去趟趙紅家裡了,兒子這邊我們動不了,哪我們就從趙紅這兒下手”

晚飯時候,天忽然變了臉,冷風呼呼的吹著,如同小刀子,給人一種就要下雪的感覺。孫月娟握著手電筒,輕輕的進了趙紅家的前院。

上房裡亮著燈,可冇有人出來招呼她,孫月娟猶豫了一下,便立接朝後院走去。

忙裡一天的趙紅,剛洗完腳,正準備上炕好好休息一下時,看見一道手電光一閃,朝著他的屋子走了過來。

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這村裡雞毛蒜皮的事情可真多,忙了白天又是忙晚上的,還真冇有忙完的時間在。

“紅啊!我是你夏姨”人還未道,孫月娟老遠的便打了個招呼。

趙紅一聽是夏建的母親來了,忙放下盆子,擦了一下手,慌忙迎了出來,把孫月娟讓到了屋內。

“天這麼黑,你怎麼來了,要不上炕坐一會兒”趙紅說著,雙手便把孫月娟往自己的大炕上推,這可農村人招待客人的最高禮遇,一般人坐在地上的凳子上就可以了。

孫月娟屁股一扭,便坐在了炕沿上,她笑著說:“我坐這裡就行了,你也坐下來吧!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一下,說完我就回去”

趙紅一聽孫月娟要跟她說幾句話,不由得一愣,繼而笑道:“姨有話就說,我聽著哩!”

“你看,你和夏建都老大不小的了,有些事情我們做大人的睜一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可時間長了,難免會出事,所以我的意思是,你如果冇有什麼意見,就和建兒把這婚給結了,這樣你們來往也方便了,我們大人也省了一番心事“孫月娟開門見山,直言不諱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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