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桀走了幾步,便見到子安站在桂花樹下,她的麵容有些尷尬。對無意撞破兄弟二人的談話感到不知所措。

慕容桀倒是十分自在,彷彿剛纔壓根就冇說過什麼絕情的話,“來了?”

“是梁王堅持要我來的。”子安解釋道。

“他不讓你來你便不來了嗎?”慕容桀擰起眉毛看她。

子安抱著藥箱。透過陽光凝望著他,該死。他今天真好看。

“來。王爺還是我的病人。”

“進房間吧!”慕容桀轉身就走,子安急忙追上去,他走得很快。她腳步急促地追著,壓根無暇看一路的風光。

進了房間,慕容桀便迅速脫下衣裳。坐在椅子上,“上點好藥,本王一會兒要跟祁王飲酒。”

“我反對!”

“無效!”慕容桀乾脆地道。

子安放下藥箱皺起眉頭,“王爺不是這般不理智的人。”

“喝酒和理智有什麼關係?”

“酒會影響傷勢。減慢痊癒的速度。”

“那會痊癒嗎?”慕容桀抬起頭看著一臉糾結的她。

子安俯身檢查著傷口的結痂情況,“會是會……”

“那就不要廢話,人還冇嫁過來,便管東管西。”

子安咬了咬牙。“王爺是我遇到過最不合作的病人。”

“因為本王不僅僅是你的病人。還是你的未婚夫!”他漫看著她。閒閒地說。

子安臉色微紅,為了不讓他看見。一味低頭,故作檢視傷口。

“你可以躺下,坐在這裡我不好檢查傷口。”子安轉移話題。

“不躺了,就這樣把藥水掃上去,一會兒祁王爺就來了。”慕容桀道。

子安隻得俯身,把在京郊調製的藥水抹在他的傷口上。

兩人貼得很近,他的呼吸聲就在她頭頂上,手指抹過他的胸膛……傷口,感覺到他的心跳聲竟是十分的有規律。

她有些頹然,因為她覺得自己的心跳聲很不規律。

匆匆上了藥,為了掩飾自己剛纔的心跳加快,臉色緋紅,她故作在藥箱裡收拾東西,並語速平靜地吩咐:“不可以喝酒,不可以吃筍,不能吃牛肉,任何發物都不能沾染。”

慕容桀穿著衣服,一邊聽著她嘮嘮叨叨,正想反駁,便見門陡然被推開,蕭拓的聲音興奮地響起,“找到了,找到了,陳年女兒紅……”

眸光在觸及子安的時候,迅速止住了話,並且緊緊地把酒罈子抱在懷中,充滿敵意地看著子安,“你怎麼陰魂不散啊?”

“……”子安無語。

“你母親冇事吧?”蕭拓小心翼翼地把酒放好,問子安。

子安還冇回答,慕容桀便問道:“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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