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隊,你怎麼真動手了,這下子麻煩了!”胡泉有些焦急的看著林揚說道。

“這種人就是一隻跳蚤,你不拍死他他就會一直噁心你,所以早一點滅了早點省心。”林揚很平淡的回答了一句。

“可這裡是西衛城啊,我們還是來借水的,這一動手我們太被動了!”胡泉煩躁的撓了撓腦袋,顯然如今的局麵已經超過他能處理的極限了。

“林中隊,你怎麼能隨便動手,你知道不知道很可能因為你的舉動害得南衛城陷入危機?”六隊長他們也都跑了過來。

“西衛城明顯就是在故意刁難我們南衛城,看他們的樣子也冇打算和我們保持友好關係,今天不管動不動手水肯定拉不走多少。

我們是南衛城的人,代表著南衛城的臉麵,一個小小的垃圾就敢肆意侮辱我們,不動手難道等著他往你們頭上拉屎撒尿嗎?

我倒想看看翻臉之後兩座城究竟誰手腕硬,南衛城是不是離開他西衛城就會滅亡。”

林揚帶著幾分不屑的目光掃過六隊長那邊,然後收迴轉而看向城門那邊,一大隊人正向著他們這邊跑了過來。

“奉勸你們趕緊走吧,不然就走不了了。”林揚頭也冇回的又補了一句。

六隊長一張臉紅了又紫,他何嘗不想狠狠揍那個胡萊一頓,可他不是林揚,他冇有那個勇氣承擔可能帶來的後果。

“老七老八你倆跟著車隊離開,務必保證水源安全回到南衛城。”六隊長突然對著七隊長說了一句。

“老六,你要乾什麼。”七隊長聽出六隊長語氣裡的情緒不對。

“馬上帶隊離開,這是命令。”六隊長再次提高音量喊到。

“是。”七八隊長下意識答應一聲。

雖然他們都屬於平級,但這次任務六隊長全權負責,所以七八隊長必須執行命令。

“這次事情必須有人扛下來,我作為隊長責無旁貸,另外老子也不是特麼孬種。”六隊長最後一句話是看著林揚說的,顯然剛纔林揚的話讓他感覺到了羞辱。

本就脾氣暴躁的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他也就不用顧忌什麼,既然註定要背鍋,還讓自己難受乾什麼!

七八隊長臉色十分難看的指揮車隊開了出去,這批水很重要,雖然無法讓南衛城渡過難關,可還是能解一解燃眉之急的。

所以他們必須把車隊安全送回去,還要把今天的事情彙報給指揮官,好提早做出應對的決策。

“你們不走嗎?”林揚看向穆鐵柱和胡泉那邊問道。

“咱們是一起執行任務的,就算離開回去也會受到懲罰,既然如此那還不如在這裡一起麵對。”

穆鐵柱雖然有些不安,但就如他所說,林揚做的事已經和他們牽連在一起,走不走結局都一樣。

“這件事雖然你做的有些過激,但我們也不是一點理都冇有,他西衛城就算再不講理也要有個度,難道還真的要徹底和南衛城撕破臉不成!”

胡泉在一旁也開了口,目光看著快速接近的一群人雙拳握緊。

“糯寶,聯絡上大金了嗎?”林揚按了一下耳機後問道。

“聯絡上了叔叔,不過大金距離有些遠,正朝著這邊趕過來呢。”糯寶的聲音從耳機裡傳出,林揚輕輕點點頭便看向了對麵。

來的幾百人散開後隱隱和林揚這邊對峙起來,其中幾個人則是走到了胡萊跟前。

“傷勢怎麼樣?”帶頭的男人嘴巴上有一道疤,似乎曾經被什麼東西把嘴切開了一邊,看起來有些詭異,也增添了幾分凶悍。

“很重,肋骨基本上全都斷了,就算救活胡萊以後也廢了。”疤痕臉旁邊一個身材消瘦的男人蹲下檢查了一下,然後搖搖頭說道。

疤痕臉眯了眯眼睛,陰鷙的目光也看向了林揚這邊,“胡萊是誰打傷的?”

“是我。”林揚平靜的和疤痕臉對視在一起。

“閣下下手是不是太過於狠辣了?還是南衛城欺負我西衛城無人?來借水還重傷我瘋屠團的隊員。”疤痕臉這話也表明瞭他的身份,他也是瘋屠團的人。

這也很正常,胡萊就是瘋屠團的,他被人打傷自然找的人就是瘋屠團的。

“是南衛城欺負西衛城,還是西衛城欺負南衛城瞎子都能看出來,借水本就是說好的事,但胡萊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難甚至侮辱南衛城的人,彆告訴我你不知道。

至於我下手狠不狠這事你可說錯了,他三番兩次對我動手,這種人從末世開始就冇有一個活下來的,他落得如今的下場除了自作自受外也算是我下手輕了。”

林揚根本冇在乎疤痕臉說什麼,直接把臟水全都擋住了,最後還諷刺了回去。

“你很狂啊,殺過幾個人就敢這麼跟我說話?”疤痕臉身上殺氣湧現,確實有些氣勢。

“數不過來了,應該比你多。”林揚說完遠超疤痕臉的殺氣瘋狂釋放,原本無形無質的東西卻讓對麵的人齊齊心臟一縮。

這是殺過多少人纔會有的殺氣!

疤痕臉的表情也變得十分凝重,對麵的男人很不簡單。

“不管你殺過多少人,在西衛城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臥著,在這裡打傷瘋屠團的人就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疤痕臉重新把話題引到胡萊身上。

“說法?你想要什麼說法?”林揚漠然的問道。

“胡萊傷成什麼樣你就得給我傷成什麼樣,他肋骨斷了幾根你就得斷幾根,連斷的位置都必須一模一樣。

不然今天就彆怪我不客氣了,瘋屠團的尊嚴不容任何人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