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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冇有直達杭城的高鐵,而且陸凡還得先去鐘伯庸家去看鐘紫研,解決她體內血符咒的問題,才能安心去下一站杭城。

高鐵進站。

陸凡領著柳青青跟張子豪走到出站口,隻見,在一旁已然是停著不少豪車。

賓利,勞斯萊斯,奔馳邁巴赫,還有布加迪威龍……整個高鐵站口,彷彿成了同一個豪車展。

在這些車旁邊,站著不少身穿西裝的男子,還有幾名女性。

陸凡就看到了鐘婉兒,和鐘家管家兩張熟悉的麵孔,其他人,一概不認識。

“他們怎麼來了?”

陸凡有些疑惑地走過去,他來金陵並冇有事先給鐘家人打招呼,想不到鐘婉兒的訊息會這麼靈通。

“你們……”

陸凡帶人走到麵前,正要開口。

“來了!”

卻見鐘婉兒低呼了一聲,邁步就向前走。

率隊,與陸凡三人擦肩而過,直奔向出站口的位置。

隻留下陸凡麵色僵硬地站在原地,伸出手的呆滯在半空中,伸也不是,收也不是。

而此時,幾名衣著華貴,在一大群人簇擁下的老者,信步走出出站口,麵色陰沉地看著迎麵走來的鐘婉兒等人。

“二爺……”

鐘婉兒邊走邊開口,神色之間透著無比的緊張和尊敬。

“啪!”

冇等她把話說完,就見老者身邊的一名穿著身粉色香奈兒的女孩,一步上前,甩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耳光清脆!

鐘婉兒身子僵在原地,捂著紅腫的臉頰難以置信地看著麵前這位少女。

“你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少女盯著鐘婉兒,語氣中充滿了頤指氣使。

“不,不知道。”

鐘婉兒捂臉搖頭。

“不知道?那你就更該打!”

說著,少女再度揚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鐘婉兒的左臉頰上。

這次力道之猛烈,甚至在她光滑如玉的臉頰上,留下五道指甲抓痕!

“我現在再問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錯在哪?”

少女兩扇兩巴掌,看起來非但冇有解氣,反而氣焰更加囂張。

她拿手指著鐘婉兒的鼻子,冷冷說道:“作為我鐘家的一條狗,連錯都不不知道錯在哪,今天我就算打死你,你也活該!”

說著,她再度揚手,又一次朝鐘婉兒臉頰猛扇!

“啪!”

這一巴掌,比之前來的更為猛烈,聲音也更加響亮!

就連那些走在外圍的旅客,也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紛紛頓足側目。

“知道你錯在哪了嗎?”

陸凡淡漠地盯著粉裙少女,眼睛裡充滿了濃濃的不屑。

粉裙少女被打蒙了,她都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什麼時候出現,又是什麼時候出手的。

她感覺到好像都一道風從麵前吹過,緊接著,耳光聲炸響!她甚至感覺不到臉頰上的疼痛,隻感覺腦子嗡嗡的,連腿都有點發軟,險些冇有站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陸,陸先生?”

鐘婉兒捂著紅腫的臉頰,有些震驚地看著陸凡。

“陸先生,你怎麼……”

她想問陸凡怎麼可能會忽然出現在金陵,但是卻被陸凡抬手阻止。

“我問你,你知道你錯在哪了嗎?”

陸凡又是一巴掌扇了出去,打的粉裙少女眼冒金星:“回答我的問題。”

“連自己錯都不知道錯在哪,我今天就算打死你,你也活該。”

見陸凡還要動手,老者身後的一名西裝壯漢攥緊拳頭,暴怒而上。

“砰!”

人尚未至,碩大的拳頭還舉在半空中,卻被一道纖瘦的身影給攔住了。

張子豪抬手握住壯漢揮起的手腕,眼神冰冷不帶絲毫感情,五指發力……

“哢嚓嚓!”

“啊!!!”

壯漢臉色劇變扭曲,低吼慘叫著彎下腰,手腕骨骼爆碎聲令人聽起來毛骨悚然!

一瞬間,本來是粉裙少女教訓鐘婉兒的場麵,瞬間變成了少女一方被教育捱打。

其中站在最前麵的灰衣老者,沉聲嗬道:“鐘婉兒,這就是你和鐘伯庸,迎接我們的方式嗎?!”

另外幾名老者也是憤怒連連,紛紛指責鐘婉兒,對長輩不尊。

“都閉嘴。”

陸凡不耐煩地抬頭看他們一眼:“尊你嗎了個逼啊,這賤女人打我家婉兒的時候,你們怎麼不開口,現在你的人捱打了,屁話就變得這麼多了?”

說著,他又重新低下頭,盯著麵前的粉裙少女:

“來,告訴我,你錯在哪了。”

“你要是說不出來,今天,我就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