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臣眉頭一皺,冷淡說道:“不需要。”

秦慕蘭見他態度明確,又想到這幾日他又與江瑟瑟糾纏不清,不由有些不滿,再一次提醒:“我這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小寶,你難道要他一直身邊冇有媽媽嗎?”

靳封臣眼中明顯有幾分無奈。

他抬手看了看腕錶的時間,並不想在這浪費時間。

這一幕落到秦慕蘭眼中,自然讓她越發厭惡起江瑟瑟。

那個女人,到底給他灌了什麼**湯,讓她這個向來不近女色的兒子,都被迷得神魂顛倒?

“媽,您要是想說的隻有這些,那我先走了,還有事要忙。”

靳封臣說著,便站起身要離去。

秦慕蘭不禁怒了,一聲喝斥,“你給我站住!”

她向來優雅高貴,對這做事穩重的大兒子,也是萬分容忍,還是第一次對他發火。

靳封臣被這麼一喝,隻好停住了腳步,看著他媽。

“封臣,你年紀也不小了,不管怎麼樣,也要成家了。”

秦慕蘭勉強壓住爆棚的怒火,好言相勸,“你總得為小寶想想,彆在外麵浪費時間了。”

靳封臣的臉色微沉。

他待江瑟瑟,是一片真心,從來都不是在浪費時間。

好不容易纔將江瑟瑟給哄了回來,他絕不能再因為旁的事,讓她給跑了。

“媽,我從不認為我做的事是浪費時間。”

靳封臣不願頂撞她,隻漠然回了一句:“婚姻的事,我自有主張,您就不要操心了。”

“主張?你能有什麼主張?”

秦慕蘭沉著麵孔,“你如今除了圍著一個江瑟瑟轉,這就是你所謂的主張嗎?”

她怒斥完之後,想了想,極為嚴肅地說道:“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江瑟瑟過去不乾淨,和彆的男人不清不楚!這樣一個女人,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允許你娶她!”

聞言,靳封臣眉頭蹙得更緊了。

他內心疑惑母親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如果冇記錯,他刻意封鎖了訊息,還警告過靳封堯,絕不能透露半點風聲。

她又是從哪裡得來的訊息?

正當他凝神想著,秦慕蘭卻把照片往他懷裡一塞:“我告訴你,我什麼事都可以依你,唯獨這件事不行。所以,你最好自己挑一箇中意的,要不然我就親自幫你挑。”

一番氣話說完,她氣沖沖地轉身開門離開了彆墅。

靳封臣望著秦慕蘭氣急離去的背影,再看看手中的照片,順手就丟在垃圾桶內。

到底是誰那裡走漏了風聲,他必須要調查清楚!

半個小時後,靳封臣又驅車回到了江瑟瑟的住處。

江瑟瑟見到他,不由關心詢問,“那麼著急回去,是有什麼事嗎?”

靳封臣泰然自若的應道:“冇什麼,公司的事情而已,已經解決了。”

“那就好。”

江瑟瑟點頭應道,表麵雖冇什麼反應,實際內心多少有些擔憂。

他母親從來就不管公司的事情,那麼匆忙把他叫回,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吧?

跟自己有關嗎?

江瑟瑟明白,他母親不喜歡自己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回去,怕是要一個人麵對家裡人的刁難吧?

許是察覺到她的異樣,靳封臣長臂一攬,將她順手撈進了懷裡。

江瑟瑟在他懷中掙紮了一下,羞紅了一張臉:“快放開我,小寶看見了不好。”

“有什麼不好,瑟瑟阿姨,爹地抱你,小寶也抱你。”

小寶像是一個糰子,快速地移動過來,將她的大腿緊緊抱住,彷彿下一秒她就會跑走一樣。

江瑟瑟一時之間,有幾分感觸,跟著眼眶一酸,伸手將小寶給抱了起來,往他的額頭上,輕輕地落下了一吻。

一旁的靳封臣看了,眼中儘是不滿,為什麼他和小寶的差彆待遇這麼大?

小寶眼尖,立刻笑眯眯道:“爹地,你吃不吃醋?瑟瑟阿姨就親我。”

靳封臣勾起唇角,捏了小寶的臉蛋,低聲說道:“看來,我得把你送到爺爺奶奶那裡去了。”

小寶頓時轉開了自己的臉,整個腦袋埋進了江瑟瑟的胸口,嘟囔著,“我纔不要,我要跟瑟瑟阿姨在一起。瑟瑟阿姨……你不要讓爹地趕小寶走好不好?”

江瑟瑟聽著父子兩耍寶,先前的那一絲憂慮,瞬間煙消雲散,笑逐顏開道:“小寶放心,瑟瑟阿姨絕對不會讓你被趕走的。”

靳封臣撇了撇嘴,突然伸手一勾,猛地將一大一小摟緊懷裡,接著,小寶的眼睛就被捂住了。

他低頭就吻上了江瑟瑟的唇瓣。

獨屬於他魅惑的氣息,瞬間侵略而來。

江瑟瑟整個人愣住。

小寶掙紮,“爹地你乾什麼?”

靳封臣淺嘗即止,放開他,嘴角揚著得逞的笑意。

江瑟瑟臉頰爆紅,“你……”

小寶不滿地看著他爹地,“為什麼捂我的眼睛。”

靳封臣冇說話,隻是默默欣賞懷中女孩兒獨有的嬌羞。

江瑟瑟被看得頭皮發麻,急忙抱著小寶,逃之夭夭。

晚些時候,江瑟瑟把小寶哄睡,見外麵燈還亮著,不由走出來瞧了瞧。

就見男人頎長的身影,立在陽台旁邊,一手撐著護欄,一手端著紅酒,旁邊還有一杯。

似乎是專門給她的。

江瑟瑟走過去。

靳封臣問,“喝嗎?”

江瑟瑟頷首,“好。”

她端起來,淺淺的抿了一口。

她不太會喝酒,不過動作非常好看,特彆是月光下的唇色,泛著一層光澤,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心動慢於行動。

靳封臣喝了口酒,一把將她扯進了懷中,深情脈脈地捧起了她的臉,吻了下去。

下一瞬,濃鬱的紅酒,從他的口中漸漸渡到了她的口中。

江瑟瑟屏住了呼吸,任由他撬開了她的貝齒,舌尖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