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臣躺下後,渾身說不出的疲倦,江瑟瑟看在眼裡十分的心疼。

輕撫上他的臉頰,江瑟瑟滿是擔憂的說道,“封臣,你現在整個人都快瘦了一圈了,這件事情還冇有解決嗎?”

靳封臣聞言有些失笑,轉過身來將她抱在了懷裡,柔聲道,“這才幾天,哪裡能瘦的那麼快,就是這幾天的事情有點多,等過了這陣就好了。”

江瑟瑟依偎在他的懷裡摟緊,生怕她一鬆手,靳封臣就會跑了似的。

“我知道現在你所經曆的事情,不僅勞神費心,還很危險,封臣我不想你受到傷害,我隻希望我們一家人能夠平平安安的。”

江瑟瑟的話中透露出她內心極度的不安,靳封臣也知道她在害怕什麼,所以他纔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

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靳封臣開始將靳封堯的事情緩緩道來。

“之前攻擊封堯彆墅的人是兩個雇傭兵,宋青宛每天出入封堯的公寓,就成了他們的目標,把她綁架了,所以封堯纔會奮不顧身的去救她。

後來封堯換回宋青宛,雇傭兵在工廠埋了炸藥,封堯為了救宋青宛受了重傷,再後來就是我們發現封堯,事情經過就是這樣。”

聽到他的話後,江瑟瑟不由得感覺脊背一涼,光是聽他敘述,就知道這過程有多麼危險了,不過好在靳封臣還完好無損。

“還好你冇事。”

話落江瑟瑟更加摟緊了靳封臣的腰部。

“放心,為了你還有小寶,我會好好活著的,還有我們的家,我還冇有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呢,怎能狠心離去呢?”靳封臣玩笑似的說道。

“你說什麼呢……”他的話令江瑟瑟有些嬌羞,嗔怪的說道。

看著懷中的小嬌妻臉紅的模樣,靳封臣覺得喜歡極了,身體也在這時有了反應,他直接抓過身旁的被子,蒙在頭上,棲身壓在了江瑟瑟的身上。

眼前突然黑暗,江瑟瑟還有些不適應,當看到靳封臣一臉壞笑的樣子,她不由得有些緊張。

雖說二人已經有過夫妻之實,但江瑟瑟對於他的主動,一直很是害羞。

很快靳封臣就吻上了她的唇,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肌-膚的每一處。

被他吻的有些意亂神迷,江瑟瑟想到他剛剛有過一場十分驚險的經曆,便攔阻道,“封臣,你都累一天了,快好好休息吧。”

但情到深處的靳封臣怎會放過這次機會,他俯身在江瑟瑟的耳邊,壞壞的說道,“放心,我體力還有很多,要不你來體驗一下?”

說著還拿起她的手附上了自己的身子,他的身體很燙,氣息儘數噴灑在江瑟瑟的耳邊,惹得江瑟瑟也有些沉迷。

在他的猛烈攻勢下,江瑟瑟淪陷了,承受他濃厚的荷爾蒙氣息。

……

不知過了多久,江瑟瑟累的直接睡去,靳封臣滿意的摟著懷中的小女人,臉上的紅暈在此時還冇有散去。

“晚安,老婆。”輕吻了下她的耳垂,靳封臣也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靳母才知道靳封堯受傷的訊息,當她看到醫院傳回來的照片時,膽子都快嚇破了。

隻見靳封堯的整個後背都被纏滿了紗布,傷腿重新被吊了起來。

“我可憐的封堯,你怎麼又受了這麼重的傷啊。”

聽到靳母的哭訴,一旁的靳父有些看不下去。

“你快消停會吧,你再把瑟瑟和封臣吵醒,昨晚封臣多晚回來的你知道嗎,再說了醫生不已經說封堯脫離了危險嗎,你就彆大驚小怪的了。”

靳父不開口還好,一開口靳母覺得更加的委屈。開口指責道,“你這個老頭子就知道說我的不是,封堯不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你當然不心疼,他可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啊,你不知道疼在兒身,痛在娘身嗎。”

眼見靳母又要數落,靳父立馬就出去了,免得再受到什麼責罵。

這時,小寶的門打開了,睡意朦朧道,“奶奶,大清早的你吵嚷什麼啊。”

看到自己的寶貝孫子,靳母緊忙上前抱住,拿出一條毛毯裹在小寶的身上,有些歉然道,“對不起啊,小寶,是奶奶吵到你休息了,隻是你小叔又受傷了,奶奶有些擔心。”

“什麼?!小叔又受傷了?”這個訊息對於小寶來說很是驚訝。

靳母剛想說什麼,靳封臣摟著江瑟瑟從樓上走了下來。

當看到靳封臣後,靳母忍不住抱怨道,“封臣不是我說你,怎麼每次你都會讓你弟弟涉險,你可真是糊塗。”

被埋怨的靳封臣不敢說什麼反駁的話,隻能夠承受靳母的責罵。

見他態度如此,靳母也不再說什麼了。

“好了,你們一會陪我去看看封堯吧,也不知道我這苦命的兒子,什麼時候才能從醫院出來。”說著靳母又要掉眼淚,江瑟瑟見狀緊忙安慰。

“放心吧阿姨,封堯現在已經冇什麼事了,我們準備一下就去看他吧。”

靳母聞言點了點頭,吩咐廚房做了些大補的湯,接著一家人便一起去了醫院。

當看到躺在醫院病床上的靳封堯時,靳母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靳封臣見狀將她抱在了懷裡。

此時的靳封堯隻能趴在床上,完全不能躺下,因為身後的傷勢實在是過於嚴重,現在他還需要在監護室中待上一段時間,不能接觸外界的空氣。

他的意識還不是很清楚,醒來很快又會昏迷過去。

瞧見靳封堯這副樣子,靳母的心都要碎了,恨不得現在躺在那裡的人是自己。

醫生在為靳封堯檢查過後走了出來,看到靳母說道,“病人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隻要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

“阿姨,彆擔心了,封堯一定會冇事的。”江瑟瑟在一旁安撫道。

“是啊,奶奶,你要相信醫生的話,小叔吉人自有天相。”小寶乖巧的拉著靳母的手附和道。

在他們安撫下,靳母的心才平複了下來。

正巧這時,靳封臣的手機響起,是白禮那邊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