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你已經占用他太多時間了,你出生在這個世界,就是一個錯誤!你早就應該死了。為什麼一直到現在,你還在苟延殘喘的活著?你應該死!你是最應該死的人!”

紫風說著將匕首抵在了她的的下巴上。

冰冷鋒利的匕首提醒著江瑟瑟,此時所處的情勢有多麼危險。

江瑟瑟勉強穩定住心神,思考著接下來的對策。

她深知麵前的這個女人是真正想要她的命,試探性的問道:“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想要你死!”

紫風幾乎是毫不猶豫,語氣陰森可怖。

話落,她笑了一聲,“你究竟為什麼一直讓他念念不忘?因為這張臉?”

匕首在江瑟瑟的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見江瑟瑟麵露恐懼之色,紫風滿意的笑了笑,收回匕首。

就在江瑟瑟鬆了一口氣時,紫風突然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空間中響起,是那麼的振聾發聵。

這一個巴掌打的江瑟瑟大腦混沌,暈眩不已。

不等江瑟瑟反應過來,紫風站起身子,高跟鞋跟踩在江瑟瑟的手上。

十指連心,江瑟瑟感受到的是鑽心的疼痛。

想要動彈卻毫無力氣。

瞧見江瑟瑟狼狽不堪的樣子,紫風頓時感覺到心情舒暢了許多。

“江瑟瑟,你知道嗎?我曾經想過很多次讓你死的方式,但現在你終於落在了我的手上。

我偏偏不讓你輕輕鬆鬆的死了,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打斷你的胳膊和腿,讓你絕望無比!”

紫風笑的瘋狂,毫無理智。

“我一定要讓你嘗受與我相同的痛苦,讓你知道,我是有多麼的痛苦!”

說完,她鬆開了腳,將一旁的繩子撿了起來。

陰森森的勾唇一笑,聲音低沉,如同從地獄來的魔鬼。

“江瑟瑟,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忘了今天的,我會讓你牢牢記住。”

現在的紫風已經被仇恨與嫉妒衝昏了頭腦,顧不得其他。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之內對江瑟瑟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紫風毫不留情的對江瑟瑟施暴,她用儘了所有能想到的所有辦法,將江瑟瑟折磨的傷痕累累。

過了會她似乎是累了,坐在不遠處閉上眼睛。

而趴在地上的江瑟瑟就像是一個苟延殘喘的狗,渾身的骨頭彷彿散架了一般。

她清楚的知道再這樣下去遲早都是死路一條,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逃離工廠。

視線瞥向了不遠處的那把匕首。

江瑟瑟咬了咬牙,決定賭一把。

動了動自己的腿,嘗試著勾到那把匕首。

她瞥了一眼閉目養神的紫風,見紫風的眼下黑眼圈十分重,想來也是疲憊無比。

緊接著用匕首開始割身上的繩子,慢慢的繩子全部被割斷。

她深呼吸一口氣,在心裡默數,“3,2,1!跑!”

緊接著站起身子,強忍身上的痛苦向門外跑去。

聽到這邊的響動,一旁的紫風迅速的睜開眼睛。

慌亂中,江瑟瑟朝著門口跑去。

腳下不知道踩到什麼,江瑟瑟輕叫一聲,重重跌在地上。

不過她已經無暇去顧及這些,爬起來繼續往前跑。

很快紫風便追到了麵前,一把拽住了她的頭髮。

江瑟瑟吃痛,忍不住掙紮起來,對著紫風拳打腳踢。

被打了好幾下,紫風的火氣也來了,神情猙獰道:“這是你逼我的……”

又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出現在她手裡,江瑟瑟驚恐大叫躲避。

紫風像是瘋了一樣,狂笑道:“隻有你死了,靳封臣眼裡才能看到我。”

“你瘋了!”

江瑟瑟聲音顫抖。

她雖然也不喜歡紫風,但從未想過紫風會這樣恨她,折磨她許久還不解氣,竟要殺她!

“冇錯,我就是瘋了。”

手上一用力,江瑟瑟頭皮如同被扯掉了一般,身不由己的朝著紫風靠近。

紫風獰笑,手中匕首朝著江瑟瑟的肚腹狠狠紮下去……

“啊!”

江瑟瑟痛撥出聲,捂著腹部,踉蹌了幾步,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一隻手無措的在空中亂抓。

下一刻,身體轟然倒地。

江瑟瑟的臉頰貼在地上,鮮血從她白皙的指縫間流出來,染紅了潮濕肮臟的地麵。

紫風就那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眼裡全是快意。

她掙紮著想起來,鮮血弄得到處都是。

努力幾次都失敗了,身上無一處不疼。

心臟更是弄到麻木,眼前一陣陣發黑,意識越來越遠離……

最終,江瑟瑟暈了過去。

紫風握著沾血的匕首,大喘了幾口氣。

見江瑟瑟冇了動靜,眼裡劃過一絲慌亂,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

慢慢上前,踢了踢江瑟瑟一動不動的身體,冇有反應。

她死了!她終於死了!

紫風退後一步,手微微顫抖,又是興奮又是害怕。

再也冇有人能占據靳封臣的視線了!

這時,工廠搖搖欲墜的大門被人撞開。

白禮帶著一群人衝了進來,看到這個場景,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地道:“紫風,你瘋了!”

緊接著立馬揮手讓人將紫風圍起來。

紫風看來的人是白禮,隻微微慌亂了一下,就穩住了心神。

理了理鬢間散亂的髮絲,質問白禮,“你這是做什麼?”

她大腦飛速的轉著,想著找個什麼藉口撇清乾係。

白禮眼裡的震驚尚未消去,看紫風的眼神如同看一個不認識的人。

他冷著臉不說話,隻看著門口。

紫風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霎時手足冰涼。

隻見一抹高大的身形從門外急步而來,平時打理的一絲不苟的髮絲微微散亂。

冰冷的臉上罕見的帶著慌亂。

看到房間裡躺著的人時,嗡的一聲,靳封臣的大腦一片空白,滿眼都是鮮血。

那個他放在心尖上,看做眼珠子的人,此時靜靜的躺在血泊裡,臉頰嘴唇慘白,像是完全冇有了聲息。

靳封臣整個人不可抑製的顫抖起來。

離開前她還是活蹦亂跳的,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他要那個傷害她的人,千刀萬剮,生不如死!

靳封臣身上氣息一變,屋裡眾人齊刷刷打了個寒顫。

都為靳封臣身上散發出來的狂暴氣息嚇的低下了頭。